怀里过了个趟,便又挣扎了下来,过了睡意的小东西,开始满屋子的撒欢。
封行朗显然就没有儿子诺诺那样好的体力了,已经倒在了一旁的沙发庥上,开始闭目休憩。
一条绒毯覆盖在了他的身上,严邦将他脚上的皮鞋脫了,并将他挪动了个更为舒适的姿势。
“严邦,你怎么像我亲爹的奴隶一样啊?”
小家伙的认知是简单的:一个人伺候另一个人,那么这个伺候别人的人,就差不多等同于家仆。
可严邦显然不是家仆,所以小家伙便想到了‘奴隶’一词。
被小家伙这么一说,严邦到是怔了一下:瞄了一眼睡得四平八稳的封行朗,由衷的叹息一声。
自己可不就是封行朗的奴隶么?
也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已经在潜意识里成了封行朗的奴隶!
在从火海里救出他的时候?
又或者更早?
还别说,‘奴隶’这个词,还真是对他严邦最真实、最真切的写照。
严邦越发觉得自己真像个奴隶了!
见严邦默着沉思什么,小家伙以为严邦难为情了,便继续说道:
“严邦,你不用不好意思。我亲爹这么酷,你当他奴隶也不丢人。”
“……”好吧,这下严邦真的是无话可说了。
“诺诺,你给我当干儿子,好不好?”
严邦想到了这个更好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