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白老爷子便把孙子白默叫回了白公馆。
“跪下!”
白老爷子让白默跪在了死去的父母排位前。
“又来这招儿?老爷子,这都多少年了,您能换个招儿么?”
白默对这种下跪,已经起到了很顽固的免疫力。
“噗通”一声,白老爷子却双膝跪在了自己死去的儿子和儿媳妇面前。
这一跪,着实让白默给吓着了,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跪了下去。
“老爷子,您这是要干什么啊?折我的寿么?”
等白默把老爷子颤颤巍巍的扶起来之后,老爷子又厉呵一声,“跪着别动!”
第一次,白老爷子对自己的爱孙下了‘狠手’:他用皮带将白默的后背打得皮开肉绽。
袁朵朵做出了一个决定:打掉肚子里本就不应该存于这个世间的孩子。
要做出这个决定,的确需要莫大的勇气。好在,有白老爷子陪伴着她。
如果此生注定孤独无依,那也是她袁朵朵命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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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周日,雪落都没有离开夏家半步。
原本这个周日,她是有机会带着儿子林诺去浅水湾看望河屯的。可雪落却选择了留在夏家陪着夏以琴**伤口。
类似于一种逃避。
无论是河屯也好,封行朗也罢,雪落都不想再一次的去招惹他们了。
自己跟孩子是何其的无辜?她只想带着自己的孩子过平平静静的日子。
“雪落,不是我说你,你也太矫情了……封行朗做为一个父亲,打自己的孩子一巴掌,纯属正当教育的范畴!你用得着当着儿子的面儿,打他亲爹一耳光吗?这不丢他封行朗的脸么?”
夏以琴喝了不少的酒,真个人醉醺醺的。
“在我眼里:他封行朗的脸,并没有我儿子重要!”
雪落抱住膝盖,声音淡淡的。
“有道理!男人都它妈**!只有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才是最珍贵的!”
夏以琴一会儿哭着,一会儿笑着,跟个酒疯子似的。整个人像**一样又哼又唱。
雪落静静的看着夏以琴耍着酒疯……
周一早晨,雪落早早的起床,打理好儿子的吃喝拉撒之后,便早于平时二十分钟牵着儿子的小手去坐公交车。
封行朗等着夏家的门外。
“亲儿子,来,亲爹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