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你在啊。安婶现做的苹果派,你跟行朗一起吃点儿吧。”
“谢谢嫂子。我不饿。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目送着叶时年离开,雪落微微抿紧了红唇。
其实叶时年跟丈夫封行朗的话,雪落或多或少听到了一些。
好一句‘杀人未遂,也罪不至死’?
是不是书房里的那个男人也是这样想的?
想必自己跟孩子真被蓝悠悠迫害得有个三长两短,这帮男人又会是另外一番说辞吧?!
雪落咬了咬唇,深呼吸一口,等平静了一些后,才端着手中的食物托盘走进了书房。
“还没睡呢?”
等女人走近,男人探过长臂来将雪落捞进了怀里,“没老公抱着,睡不着?”
男人用脸颊在女人的怀里蹭了又蹭,深嗅着女人沁甜的气息,很享受。
“你跟叶时年的话,我听到了一些……其实叶时年说得挺有道理的……啊!”
雪落的话声未落,便被男人叼在口中浅咬了一口,疼得雪落连说话都带上了颤音。
“封行朗,你属狗啊!”
吃疼的雪落想推搡开身前的男人,可男人却又突然间换了一副温情脉脉的新面孔。
细细密密的蹭拱着女人,温润得像个绅士!
“老婆,我曾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爱了……可你却一点一点儿的渗透了进来!再也无法剥离!”
男人的话,带着哑哑的低音;似乎每一个字都格外的动人。
“听你这话的意思……怎么感觉我是个侵一入者啊!”
女人的内心是甜如蜜的,言语上便带上了微微的娇憨。
“你的确是个侵一入者!偷了我的身不说,还偷了我的心!老婆,我要怎么惩罚你才好呢?”
男人的手臂一个提力,雪落便坐在了偌大的办公桌上。
“我哪有偷你的身啊?”雪落都快无语了。
“没有么?”
男人上扬着声音,“我记得你嫁进封家没几天,就闯进浴室里,把我这个‘小叔子’从上到下看了个仔细……是不是特别的满意?”
不提那茬儿还好,一提雪落就来气。
“你还好意思说呢!整个一只大尾巴狼!你们封家上下没一个好东西,把我一个弱女子当成猴子一样耍得团团转……”
或许痛并快乐着,就是那种感觉吧!
每当雪落回想起当年的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