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能算是拖累？救您回去，是我应该做——”

她的话没有说完。

楚宁眸色深深的看着她，忽然一笑。

这一眼，这一笑，已经抵过千言万语。

他道：

“玥儿，这几年，辛苦你了。”

楚流玥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的撞了一下！

她抿紧了唇瓣。

其实...

早该想的到的。

自从她离开曜辰，回去天令，再到来到神墟界...

这么长的时间里，发生了这么多事儿。

他这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呢？

她可以在所有人面前，坦然承认自己上官玥的身份。

可唯独在楚宁这里，她还是下意识的让自己做回楚流玥。

“...玥儿生性胆小怯懦，怎么会忽然性情大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模样？“

“哪怕容貌和身形完全一样，记忆也毫无偏差，可...”

知女莫若父。

楚宁轻轻合上眼睛。

他当然是早就知道的。

哪怕每一处都对得上，可有些事情，他还是感觉得到。

楚流玥的手缓缓收紧。

其实当初楚宁一早就怀疑过她的身份，她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她以为他信了。

可没想到——

“自从你成为我的女儿，我没有能为你做些什么，反倒是你，不知做了多少...”

楚宁脸上露出一丝内疚。

她是极其出色的。

他为她骄傲，也为她自豪。

“玥儿没了，可上苍垂帘，又带了你来。如果可以，我想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女儿，可...终究是我太贪心了。“

事到如今，他不愿再拖累她。

“你有大好前程。你能有今天的一切，都是你辛苦得来的，没有必要因为我，一再妥协。“

楚宁睁开眼睛，沧桑疲惫的双眼之中，泛着红。

他本想一辈子这样过下去，但——

“若下辈子有机会...“

”爹。“

楚流玥忽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她的声音很轻，眼神却是无比真挚。

她看着楚宁，几乎要看到他的心底。

“爹，玥儿是你的女儿。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所以今天，这人，她是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