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件事比较复杂……”
“房间是不是你定的?”
“是!”事实证据都在,对于傅斯年这种技术宅,你要是不认,他怕是还能找出各种打脸的证据往里脸上抽,“我是怕有人喝多了,想开个房给大家休息。”
“那日去了很多人,你怕有人醉酒,所以开了一间大床房?要是都醉了,够睡吗?”傅斯年质问,理由说不通。
傅钦原又不能说这间房是留给自己和京星遥的,就傅斯年此时的暴脾气,绝壁马上就捅到京寒川那里去了。
“这房间你到底是准备做什么的?”傅斯年追问。
傅钦原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陷得这么深了。
“你们两个,加上怀生……”傅斯年扫了眼怀生,“三个人,明日八点来这里找我。”
大半夜的,楼上长辈都在休息,傅斯年不会对他们做什么,留待明日再说。
若是当时给个痛快就罢了,还非得拖到明日,这不是成心吊着他们?这一晚怕是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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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在老宅吃了宵夜,除却傅斯年一家在这里休息,大家都各自回去了。
怀生没去学校,而是跟着傅沉回了云锦首府,与段林白一家辞别时,段林白颇为生气的瞪了他好几眼。
老子真的差点死在你手里。
上车后,又数落了段一言两句。
“爸,不是我不想提醒您,您看三叔就不上套,您怎么就猴急的往里钻啊?而且这件事我要是提前告诉你,你肯定立刻捅出去了,那更可怕。”
“一言说得不错。”许佳木同意。
“那你就看着火坑,让我往里跳?”段林白气哼哼。
傅沉之前与怀生住在一起,怕是早就察觉到了苗头,他又不是上帝,哪儿能什么都预料得到,况且见个家长而已,谁知道还能有生命危险。
“不过……”段林白气归气,又看向段一言,“他俩那晚真的彻夜未归?那就是发生了关系?”
“我不清楚。”那件事之后,段一言就忙着围棋比赛的事,与他们见面次数都不多。
傅沉这边倒是比较安静,毕竟他家没有段林白那种跳脱性子的人,寿宴本就够折腾了,加上傅渔和怀生的事,皆是身心俱疲,没那个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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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众人散去,傅渔这边却并不平静。
傅斯年和余漫兮有许多事情要问他,比如说具体交往到什么程度,到底有什么打算,事发突然,他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