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没什么区别。陆先生如果有空,就回你们婚房看看,我猜那笔钱,她应该早就还给你了。”
陆景琛的喉头一阵酸涩。
是的,她的性子,他再了解不过了。
父亲给她的“分手费”,她一定分毫没动,也正因为如此,她才急需要北城的那份工作。所以当他以强硬的姿态重新闯入她的生活时,她不得不选择妥协。
然而,很早以前,顾南舒的字典里是从来没有“妥协”两个字的。
那时候的她,大概率已经被逼到了绝境。
“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么多了。”
江远霆起身,笑得云淡风轻,“我定了后天的机票回北城。你的婚礼,我大概没空去了。我祝福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