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后面咣一声关门,隐隐感到不妙。
还没等他回头,已经有一只手从他身后捂住了他的嘴,胸口传来剧痛,只见自己胸口冒出了一截带血的锋刃,惊恐之余亦感到自己身上的力气飞一般的被抽离,两脚发软,喉咙里有血涌出呛住了呼吸。
他人被快速拖到了一旁。
一旁有扒开的地砖,挖开的地坑,倒在了里面还没断气的疤子被快速填埋,而后地砖回铺……
高则玉的马车停在了钟府的后门外,吏员下车敲响了后门做通告。
不一会儿,钟粟亲自赶到了后面来迎接,见了登门的高则玉,拱手道:“高大人,您怎屈驾于后门?”
他与高则玉也算是熟悉的,各种节日的奉礼他没落下过。
“钟员外,出了什么事你难道真的一点都不知情吗?”高则玉质问。
钟粟顿时一脸无奈,请了对方进来说话,门口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两人刚到一处静室坐下,李管家匆匆来报,“员外,公子回来了,回东院去了!”
钟粟蹭一下站起,当即拱手向高则玉告罪,要先去见见庾庆再问。
而高则玉此来正是要顺便一探虚实的,想判定另一伙人和这边的沟通情况是否被己方拿准了节奏,要确定了情况后再决定要不要继续,因而高则玉也没客气,跟着钟粟一起去了。
庾庆的确回来了,的确回了东院,而且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头向钟粟告辞,说明了情况就立刻走人,这见鬼的京城他是一天都不想多留了。
他的心情还是不错的,又有三万多两的银票到手。
这里刚把包裹装好,急匆匆的钟粟已经带着人赶到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钟粟劈头便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辞官?”
庾庆愣了一下,看看同样黑了脸的杜肥和李管家,还多出一个不认识的,不知哪来的凑热闹的。
他默了默,叹道:“你们已经知道了…钟叔,对不住,让大家失望了,这京城真的不适合我。”
高则玉一瞅两边态度,大概心里有底了,当即出声道:“阿士衡,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惹上了大麻烦,也给钟府带来了大麻烦!”
此话一出,钟粟和庾庆皆愣。
庾庆立问:“敢问阁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