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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师叔一张脸也沉了下来,冷目扫过那三人,“咱们这掌门,贪财好利,其实我也看他不顺眼,我都不知道师兄为何要选他做掌门!”
一听此言,庾庆脸都黑了。
“今天,我终于明白了。他只是贪财好利,但在大节上不亏,这才是我玲珑观弟子的根本。他明知道自己和你们有恩怨,却依然对你们不设防,依然将这么重大的秘密坦然告知你们,反观你们,简直令人毛骨悚然!”
听了这话,庾庆脸色缓了下来。
话说的重,且诛心,高、南、牧三人则露了心虚,略有些尴尬。
“你们自己说吧,若你们是玲珑观掌门,碰上了你们刚才这样的玲珑观弟子,可怕不可怕?”
高云节忙道:“师叔,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他这小人着实令人不屑为伍。”
庾庆顿横眉竖眼,手一指,“老东西,你把话说清楚…”
小师叔一把将他手打了下去,也打断了他的话,“老二,他是不是小人另说,我问问你们三个,若是你们私下掌握了如此重大的秘密,扪心自问,能不能坦然告知我们?不用给我答案,在心里告诉你们自己就行。在心里问问自己,遇上了类似的事情,谁更适合当掌门!”
三人不吭声了,似乎真的在心里默想。
小师叔又道:“也不要啰嗦了,门派内部的矛盾在内部说,现在是说出山的事,是外面的事,内部恩怨先放下。要两个拎得清里外的人,谁愿意站在本门弟子的立场陪掌门走这一遭?”
三人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实对寻宝的事都有强烈兴趣,但又放不下姿态。
看他们的样子,小师叔一个闪身,飞过篝火,飞落在大殿台阶上,快步进了殿内。
一会儿再出来,再到几人跟前,手掌里亮出三个纸团,“抓阄!”
三人相视一眼,犹犹豫豫。
小师叔又催了一声,“快点。”
三人这才伸手,各自挑了一个到手,摊开后,凑到一起看内容,连庾庆也忍不住伸了个脑袋过来看写了个什么东西。
其实也没写什么,三张纸块上,两张上面点了墨迹,一张空白。
七师兄南竹和九师兄牧傲铁抓到了有墨的,二师兄高云节拿到了空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