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的窝,好处理,装了一碗饭菜后就直接回头离去,有人问就说带回去慢慢吃。
南竹和牧傲铁的眼睛余光注意到后,也陆续起身跟了去。
一路上,一前一后的,小心留心着四周,走到庾庆院子门口,确定没人看到,才赶紧钻了进去。
院内,庾庆就坐一张椅子上等着,在饭堂看到两人贼眉鼠眼瞅自己的样子,就知道两人会来。
“唉,这玩意实在是吃不下去,这要是能送出去多好,街头要饭的怕是做梦都得笑醒了。”
南竹嘴上叽叽歪歪,人走到庾庆身后,直接将一大碗饭菜倒进了庾庆之前洗的干干净净的锅里。
牧傲铁有样学样,也倒进了那口锅里。
回头看的庾庆愣住,忙站起道:“你们不吃的东西往我这倒是什么意思?”
“唉,你一份也是处理,两份三份也是一样处理。”
“我说,谁是掌门?”
“现在都是家丁,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说这个还有意义吗?我这里打探到了不少的情况,你想不想知道?”南竹反问,人已经在井旁扔下了绑着绳子的水桶,打了水上来,随后把自己碗塞给了已经蹲下准备洗碗的牧傲铁,让一起洗。
庾庆见状,嘴上问着:“什么情况?”手上动作也不慢,赶紧把碗里饭菜也倒进了铁锅里,然后塞给了牧傲铁一起洗。
牧傲铁冷眼扫向二人,明显在问,你们把我当什么?
南竹嘿嘿道:“老九,我帮你搬椅子去。”
之后抖着一身肥肉跑进了库房,迅速拎了两张椅子来,这边库房里这些个东西不少。
庾庆先坐了回去,再次问道:“什么情况?”
南竹抱着肚子坐好了,靠在椅背,喘出一口气,“我算是弄明白了,能在这闻氏做长久的家丁,不是府中的家生子,就是签了卖身契的,其他的几乎没有什么留下的可能。
也就是说,我们最多只有三个月的时间,等到这边大祭的事情结束了,若还弄不到我们想要的东西,就得滚蛋。”
庾庆:“这个不用你说,想也能想到,我就不信三个月的时间还进不了‘文枢阁’。对了,那个什么灵宠是怎么回事,你抢了我的功劳跑了,得了什么好处?”
洗完碗站了起来的牧傲铁走来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