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特律的守夜人办事处内。
一位正在聚光灯下进行手术的医师看见了自己的房门被推开。
门口站着一位披头士风格的美国白人。
他嬉笑着拿出加在门口的那封信:
“迪安,一封用‘莱茵’自称的匿名信。
你猜猜这是零和博弈、牧羊人还是沉眠教派寄来的?”
“斯图尔特,我只擅长向尸体询问答案。
那对于警长或许很困难,但对于一位法医来说,却并不困难。
你不如打开那封信看看具体内容。”
嬉皮士打开信纸。
而后他打开一罐啤酒说道:
“莱斯昂顿集团,如果没有正规搜查工序,我们如果出手,会被判几年?”
法医平静的说道:
“这次并不需要我们动手。”
“这信里写的看上去不赖,迪安,别忘记整理审判材料,绝境长城那边的书记官你是不知道有多烦人。”
“我还记得,在半月前,我曼哈顿第五大道帝国大厦中走出来。
去莱瑞家的面包店买法棍。
那是大街还会被被晒得渐渐热起来的时候。
哪怕入秋。
尽管树荫深邃,你仍然可以隔着它们看到一派耀眼的阳光。
可惜,现在已经进入黑夜了。”
这位职业是法医的中年英格兰男人平静地自言自语道。
他手中的刀刃没有一丝颤抖。
无比精准且迅速地切断了目标位置的深渊感染病灶筋。
“守夜者‘莱茵’,能从人士记录里查到吗?”
嬉皮士笑着说道:
“仅有的一次记录,是在威斯敏斯特上议院会议中,被巴伐利亚大公提到。
呦,你怕不怕,他其实是伪装者混进来的。”
砰!
迪安将手术刀钉在了墙上。
而后。
这位法医先生平静的定下了结论:
“他做的事情符合底特律规则。
所以。
我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