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
看来论坛上那些对来茵先生做性格分析的学者水平有些太差了,hh。”
听到她这么说。
苏文单手握住方向盘,他以一个优雅的动作转过了即将穿越曼哈顿区的桥梁。
而后以平静地语气回答道:
“那些对我而言我没有任何关系、对绝大度数人而言也只是枷锁的混账。
大概只能起到阻碍人类文明未来的发展趋势。
更何况。
我和你。
我们所有人,都只是平凡者的一部分罢了。
没有谁有义务拯救他人。
也没有谁存在义务。
代替那些曾经的受害者、代替那些因资本家无法填补的欲望沟壑而破碎的家庭,去原谅他们。”
听到他这么说。
在这一刻,卡洛琳真的感觉自己对于苏文的印象完全改变了。
她今晚有两次印象深刻的记忆。
第一次。
大概是苏文以悠闲的口吻,讲述了自己那或许早已习惯的孤独。
而第二次。
就是在现在。
他以极其平静的口吻。
将对自己的定位从互联网内无数崇拜者口中的‘救世者’,放入了无数的平凡者中。
在这辆世界顶级赛车越过一盏盏纽约州明亮街灯却只是留下被拉长的残影作为背景之下。
卡洛琳不自觉笑了出来。
这次是真正发自内心的笑容。
正如克林凯尔曾经说过的一般:
“真正的伟大往往是平凡的,它们既不做作,也不虚饰。”
在卡洛琳的印象里。
他曾将整座混乱之都凝成了一柄火炬,也曾在朝圣日的天空之上与神明对视。
他曾在人类文明无法触及的海底延续寒武纪生命大爆发自过去以来的历史。
也曾在今天,以整个纽约州为舞台。
只为将一场足以带来毁灭的危机,演化为对圣诞降临日的赞歌。
对于其他人而言。
无论是拿出来茵先生所做过的任何一件事情。
他都有资格享受这个世界最崇高的敬意。
但即使如此。
苏文仍然没有将自己置身于超越平凡的视角来观察这个世界。
他会在路过流浪汉的身边时递给那个穷苦潦倒可怜人几美元,让他能在拉尼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