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克洛珊其实在不认识江梦寒之前一直将她当成某位从欧罗巴来的贵族小姐。
但没想到她仅仅通过研究所的手记就能做出推论。
于是难得多说了两句:
“就像那个由德国康斯坦丁电影公司在国会大厦地铁站及兰茨伯格大道等外景地拍摄的生化危机电影。
如果北美洲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大概三天之内就会被那群黑死病的‘瘟疫医生’解决了。
但黑潮不同。
混杂着稳定深渊污染的基因感染,这是难以抵抗的恐怖灾难。
但同时,我相信,我们接下来的旅程中大概率能见到所谓千分之一的‘适应体。’
没错。
但这就是我所研究方向最为期待的‘宝藏’。
来自。
这片严酷地狱的‘希望’。”
“可控与失控。
这也同样是生命科学的道路之一。”
苏文理性的说道,他遥望着远处摇晃着血红色火焰的大厦,无比平静地说道。
他始终认为自己对于未来的布局是有所欠缺。
这种欠缺并不是他应对危机的预案不足。
而是‘引导’
对于文明的‘引导’。
正如曾经,他与莱茵哈特公爵在燃火之夜的面谈。
从而真正确立了威斯敏斯特的公正法案。
也正是那时。
‘守夜人莱茵’与‘超凡’这个概念才真正登上了西元二十一世纪起源时代的舞台。
苏文对于自己的定位很清楚。
他没有过高的道德准则,也没空当圣母。
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年轻人,打打游戏,和漂亮姑娘偶尔在图书馆看书看累了就骑车去野外散散心。
或许等滨海大学对《Nature(自然)》的投稿薪酬发下来。
还能去买个4090外加4k显示屏提升一下自己的游戏体验。
但无论如何。
他如果想要进行超过游戏能力之外的行动。
那【时间穿梭】的游戏代币:
他对于这个世界的【宏观印象力】。
就成了至关重要的行动驱动。
换句话说。
对于理性的他而言【拯救】永远应该建立在等价交换的基础上。
即使这个交易的对象并不是那些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