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衣服还是一件血月教派的**徒制式礼服。
虽说这个衣服的寓意有些扭曲,
但对于少女而言,有一件干净衣服在这样的地狱,已经是无法想象的幸运了,她没有任何挑选或者埋怨的余地。
特莉丝虽然有些受保护过度,但她并不是一个娇气的女孩子。
所以她在苏文转过身的时候就换好了衣服。
随后,
逃亡者少女更为认真地跟他与乔伊斯又鞠了一躬,而后继续说道,只是那话语里也多了一丝哽咽的意味:
“谢谢你们,
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少女的脸庞上,一串串晶莹的泪珠悄然滑落,
但特莉丝没有继续哭下去,她只是用手背使劲擦了擦眼角,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来自圣悼-休伊法尔。”
顷刻,
当听到这个令人震撼的名字,苏文下意识取下了黑框眼镜:
“圣悼,
那里不是已经沦陷了吗。
你是劳伦兹瑞尔派去的支援者?”
听到自己面前这位英俊沉稳的学者先生竟然也听说过这场爆发不久的惨案。
少女感觉自己更多了一分安心,她小声说道:
“我是从学院里逃出来的,
先生,
难道你也是劳伦兹瑞尔的人吗?”
“不,
我只是一位普通的守夜人。”
他顿了顿,在整理思绪的同时又平静地补充了一句,
“至于名字,
大多数认识我的人都会称呼我为:
莱茵。”
———————————————————————————————————————
克里曼一号地表,
这座庞大的重工业模板城市宛如时间长河中一艘被遗忘的巨轮,静静地泊在银河的一隅,其身影在夜幕的帷幕下更显沧桑与孤寂。
此刻,
城市的轮廓由无数巨大的齿轮勾勒而出,
它们仿佛是古老机械神只的遗骸,在星光的照耀下缓缓转动,发出低沉而悠长的轰鸣。
那是工业时代最原始的赞歌,也是对未来无尽探索的低语。
而错综复杂的管道更如同这座城市的血脉一般,蜿蜒穿梭于高楼大厦之间。
它们或明或暗,承载着生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