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珵之后,又是久久无人敢应擂。
擂台主持见状,干脆宣布邬烈守擂成功,拿下今日彩头,亲自将乌金刃送到对方手中。
台下的湘叶见状还想安慰自家娘娘,看中的物件被人赢走了,心里总归是不舒坦的。
“姑娘,要不奴婢去问问那位公子是否愿意割爱,咱们可以出银子!”
顾清荃看她一眼,只道,“不用。”
湘叶就有些心疼,娘娘不是喜欢么?问一问也不吃亏不是?
还要开口,却见台上那守擂成功的公子,忽的手持乌金刃,径自朝她们走了过来。
只见那冷峻高大的身影在自家娘娘跟前站定,而后,双手持刃,将**郑重送到自家娘娘面前。
“姑娘,你要的**。”
湘叶:??
这是什么情况?
这人谁?
等等,这声音似乎有点耳熟。
比起湘叶的傻眼,顾清荃只犹豫一瞬,便干脆地伸手,从邬烈手中接过那把**,认真道,“多谢邬大人。”
湘叶再次傻眼。
目光直直看向面前的男子,以及那张冷峻清朗的面容。
这、这人竟是刚才那位神出鬼没的邬大人!!!
她看了那么久,竟一点也没认出来!!
只是,自家娘娘又是怎么认出来的?
顾清荃却没有理会一旁湘叶的大惊小怪,只是清绝的眸子兀自看向面前的邬烈,就近看着对方冷峻的面容,顾清荃沉默半晌,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他,
“邬大人,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他的模样,总给她一种似曾相识之感。
邬烈正欲收回的手微微一顿,眼底似有一瞬波动,只眨眼间便消失无踪,面上依旧是那副冷然无波的模样,声音听不出半分的情绪,冷冷沉沉,
“不曾。”
两个字,净藏黯哑。
她,不记得自己……
心尖有种难言的钝沉感,像掉入眼睛里的一粒沙,揉不散,化不开。
面前的女子,是山间皎洁的白梅,林间怒放的海棠。
而他,生于阴暗阴诡之中,不见阳光。
能像此刻站在阳光下,光明正大地为她取来她想要的物件,于他而言,足矣。
脚下悄然后退,他正欲转身离开,重归隐秘。
顾清荃看着他的背影,恍惚觉得眼前的人仿佛一阵烟雾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