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错了吗?这都多长时间了?从平安回来就说要孩子,几个月过去了,一点儿动静没有。”田丽枫每天脑子里,思考的都是孩子,超市,买个大房子,一家人热热闹闹的。
“不行,过完年得去看看。”
“好好检查一下,到底咋回事儿,咋就没孩子呢。”
于大虎低着头不吭声儿。
“大哥和大嫂还年轻,孩子的事儿不急。”于平安换上新鞋,又在鞋底垫了一个厚厚的鞋垫,站起来试了试脚底很舒服,这才对赵萱萱和小九道:“行了,走吧。”
三人动身前往春市,第一场比赛时间在晚上8点钟。
原计划,张哥来接于平安,一同去春市,被于平安给拒绝了,春市又不远,1个小时的车程,三个人开车过去就行了。
临出门时。
于大虎追了出来:“平安,等会儿。”
“怎么了?”于平安询问。
于大虎拿出一个金戒指,递给于平安,一张老脸上充满了担忧:“你把这个戒指带上。”
“我听人家说,戴金子能走好运,我昨儿去店里给你买的。”
戒指的样式简单,一个圈儿,上面有一个【刀】型的刻花,于平安把戒子戴在中指上,笑道:“还挺合适的。”
“放心吧哥,我就去参加一个麻将比赛,过两天就回来了。”
于大虎沧桑的老脸上布满了忧伤,他看着于平安欲言又止,直到赵萱萱开车走了,话也没说出口,望着于大虎越来越小的身影儿,赵萱萱道:“大虎哥好像有什么话想说。”
“是的。”小九肯定的点头:“但大虎哥不好意思说。”
“要不打电话问问?”
二人看着于平安。
副驾驶上,于平安凝视着窗外,沉默了。
自从被于大虎发现,他想报仇后,兄弟二人就有了隔阂,再加上上次白爷的事情,于大虎担心的几天几夜没合眼,自那以后,于大虎的笑容就更少了。
“他不想我赌。”于平安声音中透着落寞,孤独和难过。
赵萱萱道:“那你就不赌呗?”
“你有非赌不可的理由?”
于平安对外称自己想当【爷】,但赵萱萱知道,他的目的绝非成【爷】,他参加赌局的时候,并不【争】,也不【贪】,他做的任何决定,都有【目的】。
而【目的】究竟是什么?
“都知道我蹲了10年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