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他了!”
“你醒来?”吕清一愣,回过头来:“什么叫你醒来?你昨天睡在他那里的?”
“嗯”朱真羞怯地点点头。
吕清作为最了解她的人,看她这模样就猜了个七七八八。
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恐怕都已经发生了,否则一向大大咧咧的朱真决计不会是这般羞涩,只会是一幅不以为意没心没肺的模样。
她顿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让你上课,你怎么”
造孽啊!
朱真有些内疚,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又是一道雷劈来,她拉过因为恍惚而躲闪不及的吕清,两人一起被轰飞至数十丈开外,但索性没有受到什么致命的伤害。
“师姐,我们下山再说。”
朱真一咬牙,露出一抹坚毅之色,将失魂落魄的吕清背在了背上,快步踏空而去。
与此同时,不久之前还头疼得满地打滚的红乙眼中逐渐恢复了清明,疼痛也随之消散褪去。
“今日方知.我是我.”
她喃喃道。
分别捧着热水和止疼丹药,上一秒还不知如何是好的镰刀和表演者不明所以:“你这是怎么了?”
“我想起来了,我全部都想起来了!”
红乙不再似过去那般柔弱,眉眼间闪过一丝厉色,直直地看向天上:
“我是乾元山金光洞清微教主太乙真人!”
表演者呡着嘴,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背试了试红乙额头的温度:“没发烧啊.”
啪!
红乙扇开了表演者的手:“别碰我!”
她眯了眯眼睛,似是抑制住了什么冲动,冷哼一声:“瞧在姜律的面子上,我不与你计较。”
表演者揉了揉被轻轻一下就抽肿了的右手,尴尬地退后了两步。
镰刀沉声问道:“你到底是何人,是一直潜伏在此装疯卖傻,还是夺舍了红乙?”
“都不是。”
红乙的眼神柔和了些,看得出来,对于镰刀她还是没什么恶感的,相对要友好得多:
“我是太乙,但我也是红乙,何来夺舍一说?”
镰刀皱了皱眉:“我不懂你的意思。”
红乙长叹一声:“我先带你们上昆仑山,在路上我会慢慢与你们分说。”
虽心中警惕,可红乙不像有敌意或是在欺骗他们,加之她的实力并非二人能够抵抗,似乎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