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那一棍子打得不轻。
黎桉赫勾起嘴角。
“你笑什么?”
“我笑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童暖晨住院的事,应宗已经报告给黎桉赫了,包括司博铭说了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赶快告诉我,要不然我爸就让我回家延续子嗣了。”
“你还是自己想吧,这种事不太适合告诉你。”
黎桉赫亲身体会过,之前很多人都劝过他,让他和童暖晚好好沟通,黎奶奶也来帮他,想办法让他先回家,在解决问题,可他一句话都听不进去。
谁知,童暖晚进医院的消息,把他全部的固执击碎,那一刻恨不得会空间移位术。
童暖晚早已在自己心中占据了很大的位置,谁都看的出来,只有自己蒙在鼓中。
如果不是自己亲身体验,别人再怎么说,也都没有用。
“不说就不说,反正我们司氏的生意,你要帮忙,不然我真被赶出去了。”
帮忙肯定要帮,说不定以为我们还是姻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