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了耸肩，道：“你先坐好，我还有件事情要问你。”

她倒是很听话，立刻从我腿上下去了，坐在一边的椅子上。

“你对程俊的事情知道多少？”

她稍稍沉默了一下，回道：“不多，很多事情他都不跟我说的。”

“我希望你现在能对我毫无保留。”

吴珊珊笑了笑，然后看着刚刚自己脱下的衣服，说道：“我还不够毫无保留吗？”

“他杀过人你知道吗？”

吴珊珊忽然皱起眉头，脸色一沉，“有吗？”

“真不知道？”

吴珊珊连忙摇头，“这我真不知道，真不骗你。”

“楚江河认识吗？”

吴珊珊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说道：“你说的是江悦那个没用的前夫？”

虽然听见“没用”这两个字，我心里有些不爽。

但不得不承认，她说得对，确实很窝囊。

我点了点头，道：“知道吗？”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哦！我想起来了，江悦的前夫就是被他害死的。”

“所以你知道这件事了？”

“知道，但我也只是听他说的，也不知道真假。”

我笑了笑道：“没关系，你还有没有办法让他说出来？”

“这个……我不确定了，当时他也是喝了酒后说的，我也没当回事，原来是真的。”

我想了想，又对她说道：“你回去继续待在他身边，就当今天没见过我。”

“你的意思是让我潜伏在他身边？”

想不到她还挺聪明，我笑着点点头道：“有兴趣帮我这个忙吗？”

吴珊珊端起酒杯，又跟我碰了一下，说道：“我现在就是你的人了，你说呢？”

“那你自己小心点，我要随时知道他的情况。”

“行，但是楚哥，你刚刚答应我的那些，可要算数啊！”

“放心，到时候跟你签协议，跑不掉的。”

她开心的笑了一下，看了我一眼说道：“我一直觉得程俊已经够坏了，没想到你比他更坏，我喜欢。”

“我坏吗？”

“你说呢？”

我没有去解释，也没有去想我现在到底算坏还是不坏，因为坏与不坏的界限已经不那么清晰了。

该知道的我也都知道了，目的也达成了。

我站起身来，对她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