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卿眉目不悦,眸底滚过一丝阴霾。
“我怎么会知道你心里装那么多男人,这个要护着,那个也要护着,柳钟燃犯的错你却真为他过来了,姜知意,你博爱么。”
陈秘书不敢再往下听,十分自觉的离开,还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我不满,“我乐意,你协不协商,不协商我走了。”
费劲巴啦逼我来找他,他肯定有事要跟我说。
陆司卿的后背靠在床头,精致的眉眼冷淡,完全看不出喜怒。
“你要是走了,我就送他进去。”
我定定的凝视着他,前世最喜欢的一张脸,原来也会有讨厌的一天。
“你也没给我看证据,万一你在唬我呢?”
他不动如初,“你可以赌一把。”
“……”
算了,陆司卿被打成这样,我还是不要去赌那万分之一。
我站在原地,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有点猜不透他的想法。
“你到底想干什么?直接说吧,我下午还要见一个人,没空跟你纠缠。”
陆司卿一瞬不瞬的锁视着我,薄唇抿唇一条直线,“你过来。”
“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还是你要我帮你干点什么,你要是想要挟我伺候你什么的,不可能做不到,我不喜欢照顾别人。”
他强硬,“过来。”
我深呼吸,朝他走过去。
刚走到陆司卿的跟前,他忽然一把将我扯进怀里紧紧抱着,我整个人被迫半跪坐在病床上,腰身被他死死地扣住,上半身几乎在他的桎梏之中,一下就懵了恼火的想推开他。
“陆司卿!”
“听说昨天我昏迷,你一直失魂落魄在急救室外等着我,寸步不离的守着,”他像是不敢看我,抱着我却又十分用力,强硬的很,“姜知意,你在担心我,嗯?”
声音很沉像是在挣扎着什么,隐隐还有几分不可觉察的期待。
我一下就笑了,难以置信陆司卿居然会这么想。
“陆司卿,你不会自作多情的以为,我是因为担心你出事,所以才一直等在急救室外的吧?你昏迷前跟我有激烈争执,我要是不管你,万一你有个好歹,我不就是头号嫌疑人?”
话是这么说,我昨天的确是担心他的,我担心他跟我一样,重生了。
陆司卿一下沉寂,不吭声,可我一动他就愈发用力抱紧了我,我逐渐不耐,“如果你想用柳钟燃的事情要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