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标?
这话陆司卿也配说?
我的瞳眸震颤,怒极反笑,可惜没来得及怒怼回去,我便被陆司卿再次吻住了,他彻底堵住了我的唇,不让我说话。
我浑身无力挣脱不开,他摁着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
用力的凶狠的试图令我沉沦,我的双眼被领带蒙住看不见,死死地咬着唇不肯出声。
陆司卿便愈发动怒,手段卑劣,下流无耻。
不多时天上下起了雨,狂风暴雨,风卷残云刮倒了树叶,树叶想落地,风却不断卷着树叶往上飞,越飞越远,无法自由控制状态。
直到狂风卷了好几个小时后,树叶才得以喘息,无力的落在窗户上,一动不动。
此时天黑沉沉的,时钟响了六声。
整个庄园没有一处亮了灯,只有路边的灯亮起。
陆司卿站在客厅里的落地窗前,穿着居家服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昏暗的光线下他精致的眉眼薄凉,冷沉。
许久后,他拿过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
“你们的药,对人体有没有损伤。”
电话那端的声音恭敬,“陆总放心,我们的实验数据反馈都很好,服用二十年的人都没有出现任何异常,有国家安全标准认可,但有个前提需要告知:一旦服用,记忆将永不可逆,无法选择记忆节点,只会全部消失。”
陆司卿锁着眉,狠狠地抽了一口烟。
“半个月内,我要收到你们的东西。”
挂断电话,他的手机直接丢在沙发上,掐灭了烟头,便开了客厅的灯,往主卧走去。
脚步声在安静的庄园里显得格外的清晰,陆司卿站在主卧的门口,客厅的灯跟着照进来,光线将他的身影拉的很长,一瞬间孤寂与落寞无处遁形。
他望着床上昏睡的人,一双眸仿佛被泼了墨一般,喃喃,“我可能是真疯了……”
另一边。
沈父沈母坐在沙发上,表情严肃。
“小寒,”沈母努力强硬的开口,“沈家虽然跟陆家比不了,也跟柳家比不起,可我们也是千万资产的人家,你更是明星,哪能丢得起这脸?”
“不要再跟知意耗下去了,她都复婚了,你不退婚,你,你让沈家怎么有脸见人?今天是顾着你的脸面我们没敢说,没敢闹,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知意辜负了你啊。”
“我看柳家那几位都是明事理的人,你退婚的话,柳家不会不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