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胎药,还有那群特意从各国飞来的脑科专家,每个都说我的记忆无法恢复,不检查我的脑袋,天天盯着我的肚子,给我开安胎药。
究竟是治脑子的,还是妇科医生,还说不准。
“孩子还在么?”
“您发现了?”陈秘书蓦然震惊了,嘴巴嗫嚅着,“是,孩子两个月了,您这一摔险些一尸两命,陆总守了您好几天,刚刚陆先生跟太太来,他才离开的。”
即便我失忆,陆司卿也没跟我说有孩子的事,暗戳戳养着,应该是怕我不要孩子。
毕竟我随时会恢复记忆。
陆司卿是个成功的商人,从不做不确定的买卖,如果我们不复婚,他始终没拿下我,我怀孕这事除非到了藏不住的地步,他是坚决不会告诉我的。
他想要做的事,几乎不允许有任何差错。
算算时间,这孩子应该是陆司卿发现我报复他,把他公司的项目卖掉,跟薄家联手,他恼羞成怒,强迫我的那几天怀上的。
我看向陈秘书,脸上神色沉静,“麻烦你帮我妇科医生过来,我有事要问问他。”
陈秘书顿时慌了,惨白着脸差点给我跪下了。
“夫人,您不会是要流掉孩子吧?我知道您二位感情不和,抛开您失忆的这段时间,简直是针尖对麦芒,可说句实话,您跟孩子陆总都非常重视在意!”
“您断桥坠海,陆总再生气,还不是屁颠屁颠的找您去了,他就放不下,您要是一醒过来就毫不留情的将孩子杀了,分分钟就能把陆总逼疯,您知道的,他要是疯起来,您根本收不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