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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人家那船是他们的独门手艺,根本不给人看关键的内部。阮玲儿想买一条船回来自己研究,人家也不卖。
现在看到刘安的这张画上,将这飞轮船画得如此仔细,阮玲儿又怎么能不喜。
不过,阮玲儿马上又看出刘安这画上的船,与洞庭一带的飞轮船有些不同。
“三公子,飞轮船的飞轮不是应该装在船体的外面吗?为什么你这个是装在船的内部?”
刘安笑起来。
阮帮主,我这外部不是没有飞轮,而是外部的飞轮我没有画出来。因为外部飞轮结构简单,而内部飞轮的结构复杂。因此,我直接让人画了一个解剖图。
阮玲儿虽然听不懂刘安说的解剖图,是什么意思,但她大致也能猜得出来。
阮玲儿又仔细将刘安这解剖图看了一遍,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三公子,您直接把图拿给我看,您就不怕我直接把您这船学去吗?”
刘安笑起来。
“我送阮帮主这个图,本来就是要阮帮主按这个图,来造飞轮船呀!这种船逆水行舟时不用纤夫,可以大大节省运费。
但这还不是它最强的地方。它最厉害的地方在于,这种船在水上作战时,可以不再依靠风力,灵活度也更高。
战场上,这可是决定生死的大事!”
阮玲儿从小在船上长大,他们四海帮如今水上地盘,也都是她老爹一点点从众多水贼手里抢来的。对于水上作战,阮玲儿自然不陌生。
阮玲儿也不跟刘安废话。
“直说吧!三公子送我这张飞轮船地图,想要我怎么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