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任学义和右相却不同。他们只是和刘安抢了几次地盘,不算有什么深仇大恨。
万一哪天刘安真打进襄阳城,他任学义还可以投降。刘安看在他是右相的门生,又跟李宜年是同年,刘安也不会太为难他任学义。
但是咱们可就不一样啦!
咱们要是落在刘安手里,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李光义点头。
“怀良兄你说得太对了。”
“听你这么说,我这次的战败,主要还是因为任学义之前给我提供的情报有大问题。
这狗东西跟我讲,刘安手下的兵马,野战能力极差,远远不及我们的禁军。
结果老子跟刘安几次在野外交手,却没占到便宜。
要不是任学义这狗东西提供给我错误的情报,老子也不至于输给刘安。”
李光义知道,他这次败得太惨、太难堪,他必须要为自己找一个借口。否则,回到真定府,家族不会轻饶他。
刘怀良连连点头。
“将军说的一点不错!任学义这狗东西是真的狗。一面让您带兵打刘安,一面又给您提供假情报。
依我看,这狗东西八成是故意的。
他就是想借刘安的手,消耗你们李家的实力。
毕竟,你们李家一直跟我们阉党派关系更近。”
李光义连连点头。
“世兄你说得太对了!”
“等老子明天回到襄阳城,我一定要找这个任学义好好算账。”
李光义这一路上,一直在担心,回到家族,要怎么跟他的父兄长辈们交代。毕竟,这一次出兵南阳,他们李家也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结果他不仅没能从刘安手里抢下南阳府,反而还被刘安灭了他三千多重装骑兵。
要知道,这重装骑兵,可是他们李家最重要的核心力量。
李家经历三代人,也才勉强打造出一万重装骑兵。这次给李光义带了五千来南阳,已经算是下血本了。
结果李光义一下子便给他们损失三千多。
李光义也知道,他这次回真定,已经没办法向父兄长辈交代。
好在刘怀良给他找到了任学义这个替罪羊,帮他将战败的主要责任推到任学义的身上。
这样,李光义回真定后,就勉强能交代的过去了。
想到这儿,李光义放心不少。
匆匆吃过饭,李光义将刘怀良拉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