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该怎么说,我已让人请了大夫,而且太医也在来的路上,再等上一会,便知道结果了。”
苏明妆揪心得呼吸困难——为什么会这样?这就是宿命吗?腿瘸是裴今酌的宿命,那她的宿命呢?
“我方便去看堂弟吗?我只看一眼。”
严氏心里也正慌张着,“正好我也要进去,我们一起。”
“好。”
苏明妆见严氏脸色不好,生怕她犯病,急忙搀扶她,婆媳两人便这么进了房间。
青竹院的房屋,虽隔一段时间有人打扫,但到底还是久未住人,刚踏入房门,便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霉味和灰尘味。
当两人进房间、看见裴今宴时,苏明妆愣了一下。
严氏急忙道,“哦对了,他们马车还没入京城,就有兵士提前骑马去了宫里通知今宴,让今宴请示皇上、委派太医来,之后今宴就接上车队一起回来,刚刚忘了说。”
苏明妆面色苍白地胡乱点头,甚至都不敢看病床的方向。
裴今宴本站在床前看昏迷的堂弟,当看见苏明妆后,便静静看着她。
他将她慌乱、苍白、恐怖、担忧,以及红着眼圈随时要哭出来的模样,全部看在眼中。
堂弟受伤,她用这么着急吗?
……也是,堂弟可是她的心上人啊,能不着急?
若非她还是国公夫人这个身份,此时怕是已经扑到床前痛哭了吧。
他知道,现在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但他就是想往自己腿上也刺上一刀,他想知道自己受伤、瘸腿后,她会不会也这么恐惧伤心。
他用了很大力气,才将视线从她身上收回,再看向昏迷不醒的堂弟,之前担忧之心,诡异的平静下来。
堂弟多幸福。
没了腿,却有她。
这一时间,严氏和苏明妆进了房间——如果说在院子里,是苏明妆搀扶着严氏,那么现在就是严氏搀扶着苏明妆。
严氏看向坐在床沿,面色憔悴、目光呆滞的好友,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侄子,尤其是侄子与自己儿子相似的面庞,这一刻,她竟错觉受伤的不是侄子,而是今宴。
她鼻尖一酸,眼泪就流了出来。
裴今宴见连母亲都摇摇欲坠,无奈地伸手,把苏明妆拉了过来,不能让她再给母亲增加负担了。
严氏见是今宴出手相扶,也就放开手,她则是去安慰好友去了。
当裴今宴接手苏明妆,发现她被吓得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