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要罚你!”他温热的鼻息扫在她脸上,有几分急促,眸子里升起苏浣熟悉的火焰。

“不行,有人……”

苏浣话没说完,嘴巴被唇瓣堵住。

不得不说,对这个男人的身子,苏浣没什么抵抗力。

这个吻霸道又长久,狭小的空间里气氛旖旎暧昧,以至于车子停靠很久也没有发现。

任由窗外狂风席卷落叶,任由白雪覆盖大地。

翌日清晨,窗外雪茫茫一片,狗狗星星十分兴奋,在院落的雪地里打滚撒欢,留下行行脚印。

苏浣起床后正吃着霍时凛亲手做的三明治,餐桌上,她连打了两个喷嚏。

估计是昨晚等在车里的时候着凉了。

“今天别去上班了,在家躺着。”

霍时凛在苏浣额头轻轻吻了一下,又摸摸自己的,还真有点发烧。

“嗯,昨晚裸太久,着凉了!”男人假意自责,可那**兮兮的样子怎么像是在标榜他能耐呢。

苏浣摇摇头,她今天工作繁重,可不想耽误。

“不行,我还有好多稿子要赶呢。”

“那我给你放两天假,我在家监督你吃药。”霍时凛说着将苏浣一把抱到自己大腿上坐着,霸道说道。

“怎么?霍少也想学唐皇‘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那又有何不可?就算我现在退休,名下资产十辈子也花不完。”

“你想我还不想呢,我可不要做祸国殃民的‘苏妲己’。”

霍时凛闻言笑了起来,宠溺地蹭了蹭苏浣的鼻子,“你现在就是!”

苏浣勾起唇笑了笑,果断推开他上楼换衣服。

临出门,男人却不依不饶,让先去医院看看开点药才肯放她回去工作。

有那么一瞬,苏浣晃神了,她想起曾经的自己。

陆寒策应酬多,又热衷常常跟身边的兄弟们开派对,身体出现亚健康。

所以每次他有头疼脑热的小毛病,苏浣就焦急得不行,非得缠着他去医院。

而她自己发着烧的时候,还得撑着早起给他熬养胃粥。

现在,终于也有个人对她嘘寒问暖,即便这个人似乎也遥不可及。

苏浣换好衣服出来,答应先去医院再回去上班。

霍时凛这才放心放她出门。

苏浣来到医院才发现,居然全程绿色通道,想必是霍时凛已经跟医院交代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