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策被保安请走的时候脸色苍白难看,“苏浣,我还会再来的,直到你气消了为止!”

“随你。不过陆先生下次来,我就不会像今天这么客气了!”

待人走后,苏浣交代助理以后陆寒策来了一律不接待。

晚上,霍时凛来接苏浣时,苏浣还在会议室里跟香港那边负责展会的团队开视频会议。

因为下午陆寒策演的那一出闹剧,把会议时间往后拖延了两个小时。

霍时凛自顾进了苏浣办公室,准备等她会议结束,落座在沙发时,却看见沙发一端那件深灰色男士大衣。

那是陆寒策傍晚遗落在这里的大衣。

他瞥了一眼,只见一只古驰钱包跌落在沙发与茶几之间的地毯上,钱包大开着,里面夹着的一张婚纱照亮眼。

他脸上立即拢上厉色,转起身迈步离去。

会议中,苏浣终于敲定好下周一香港珠宝展会的一切细节,结束会议时已近八点。

拿了包正要下班,听见有人敲门。

见是陈萧,苏浣拖着疲惫微微笑了笑。

“苏小姐,总裁让我接您回旗山别墅。”

说实话,她是真累。

“就不去了,你跟霍总说一声,我今天很累了。”

感冒未愈,下午又在楼下挨冻,再加上没吃晚饭,此刻身体十分疲累,只想要快点下班回家泡个热水澡。

陈萧站在门口有些为难,委屈地开口,“可总裁那边……”

人没有接到,陈萧实在不知道如何跟老板复命,因为霍时凛晚上打电话给他的语气听着不怎么高兴。

他还纳闷,苏小姐跟老板这不是刚刚和好,怎么又不高兴了。

苏浣也看出他的为难,轻叹一口气,“霍总那边我来解释。”

陈萧差事没办好,悻悻地下楼给霍时凛回话,果不然话音未落,被老板挂了电话。

苏浣自己开车回到别墅就把手机调了静音,放满了一浴缸的水将整个人都泡了进去。

吃完感冒药整个人晕晕乎乎的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是周末,她醒来已是中午,躺在床上感到身子轻松了些许。

伸了个懒腰坐起身,被卧室窗前传来的男人声音吓得不轻。

“醒了?”

她条件反射的从床上弹起来,才看见窗边单人沙发上坐着个人。

“霍时凛你有意思吗?什么时候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