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策!”

床上的苏浣和霍时凛不约而同惊呼。

特别是苏浣能感觉到,窗户被砸破,门外那个狗男人说不定就爬窗而入。

果然——

苏浣感觉陆寒策声音越来越近,“苏浣,你可真是我的好老婆,背着我,跟我兄弟搞在一起。我到底哪里输给阿凛!告诉我!”

陆寒策声线犹如鬼魅一般,轰击苏浣和霍时凛耳膜。

“躲好。”

咬牙的苏浣,赶紧推开霍时凛,让他躲到窗帘后边。

陆寒策这狗男人也的确算得上阴魂不散。

**人就是矫情!

半夜砸窗闯入,也只有陆寒策能办到了。

真是绝绝子啊。

不知不觉中,苏浣心海泛起反胃的感,陆寒策就是一个恶心的代名词。

苏浣这辈子最最后悔的,莫过于跟陆寒策有过一场夫妻情分!

虽然,苏浣没有跟陆寒策发生过实质性的关系,可苏浣依旧抗拒这场名存实亡的婚姻关系。

陆寒策走到苏浣跟前,她眼里只有茫茫不尽的恨意,“陆寒策!大晚上的砸我窗户,擅入我的居所,信不信我报警!”

“报警?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怎么叫擅入你的居所?”

陆寒策红着双眼,他吸溜着冻得通红的鼻头。

不管苏浣如何反应,陆寒策步步紧逼。

每当陆寒策逼迫一步,苏浣就往后一步。

就这样,两个人就一进一退,退到卧房大床上。

“云峰说阿凛也进门了,他在哪里?快说,快说,我可是你的丈夫,你怎么能够这样对我!”

急眼的陆寒策,两只手抓住苏浣睡袍领子,不停逼问。

“你脑袋被门踢了?谁告诉那个人是阿凛?”

冷冷笑着的苏浣,像是听一场世界上最好笑的玩笑话。

苏浣越是这样,陆寒策感觉自己的自尊心被撕裂了无数瓣。

“难道说,除了阿凛,还有其他人?”

陆寒策不敢置信得瞪着苏浣。

苏浣巧笑嫣然,丝毫不把陆寒策当一回事,重重甩开他的脏手,“我跟陆总的婚绝对是离定了,我跟谁在一起,都不**的事吧。别说阿凛,云峰,他们随便让我选。”

“你说什么……”

唇皮颤抖的陆寒策眼里满满恐惧。

“耳朵聋了是么?我不介意再讲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