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忍耐到极点的他,气息是乱的。
若不仔细听着,苏浣根本听不出来。
“你是**吗?快走开!”
苏浣想要逃离,可是霍时凛就压制她身上,根本无法抽身。
“惹到我,还想让我走?”
埋头下来的霍时凛已经开始解女人的睡袍。
她想开口说不要,可这两个字,她被生生憋到喉咙深处。
因为苏浣喉咙被他舌头侵-占。
霍时凛从来就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他咬住她的脖子,留下深深的齿痕。
“就算你不想谈感情,也得专心伺候我!”
霍时凛大手抓住她后背,他身上皮肤滚烫如温石,寸寸烙化着她的心。
“不……不要……”
紧紧闭着嘴,苏浣发现也无济于事,霍时凛总是能用舌尖麻溜撬开她唇齿的坚守,长驱直入,横推无极。
“想把我当玩物,没门!”
也许霍时凛憋在心内的委屈到了一定的阈值,他只管狠狠抱紧她。
苏浣被男人被迫面对面,她看到他泛红的眼睛,看起来又破碎又可怜。
“我想静静,求你了。”
此刻霍时凛霸道犹如恶犬,苏浣知道自己惹不起,她躲得起。
“现在知道求我了,早干嘛去了。”
可是苏浣的话,被霍时凛当作耳旁风。
她只知道男人的吻越来越浓烈,浓烈得犹如千年老酒,丝丝浸入她血髓。
窗户的风猛烈呼啸而起,遮掩房内热辣潮热的气息。
“苏浣,我警告你,你只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