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眼深深被陷落,疼得陆寒策差点昏死过去。
这位好兄弟下手那么重,他只是想吓唬苏浣而已。
后退一步,陆寒策不敢置信得看着这一切,“阿凛,你打我?你竟敢打我?”
“打了就是打了,还要挑个好日子?”
霍时凛死死护住女人。
于霍时凛认知里,施暴苏浣的人,不管什么理由,都该死。
“霍时凛,你好样的,为了一个女人,连兄弟都不要了。”
陆寒策拿手捂住左眼,疼得龇牙咧嘴。
“你这样的,我要不起。”
此间,霍时凛满满嫌恶瞪着陆寒策。
对方顶着熊猫眼,苏浣忍不住偷笑,该给陆寒策尝尝厉害,否则他还不知死这个字怎么写。
“陆寒策,你这种死狗,活该没有人要你。”
清冷笑意从苏浣嘴角勾起,洋溢着丝丝无情。
兄弟和老婆都不要自己,想到这,陆寒策心空落落。
陆寒策打人未遂,却故作深情哽咽,“苏浣,我眼都伤成这样,你都不心疼,还笑我?”
“伤了也不用看医生,好好等着失明,这样对你好。”
苏浣说话声音冷得没有温度。
“你……”
“你就这么讨厌我?”
扭曲脸皮,陆寒策不甘心又委屈。
“对,就是讨厌你,你现在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陆瘟神。”
手指紧绷起来,苏浣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趁着陆寒策看不到的角度,霍时凛背后一只手轻轻抓住苏浣手腕,示意她不必害怕。
“你把我当瘟神?”
鼻头通红的陆寒策,他一颗眼泪从熊猫眼流下。
“别在这里给我装深情,你越装,我越觉得恶心。”
伸出手指,苏浣下令要他滚了。
“不,我不滚,我要在这里,你什么时候跟我回家,我就什么时候离开。”
癫狂的陆寒策又想要扑向女人。
霍时凛早看到对方意图,一只手拽起陆寒策肩膀,生生拖到别墅门口,直接丢出去。
“阿凛!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面门砸在地上,陆寒策嘴角眼角都是血水。
要不是自己身体虚弱,怎么可能被随随便便又拖又丢。
躺在地上,陆寒策疼得哭爹喊娘。
别墅大门还是被霍时凛无情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