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下作手段,恐怕只有墨雨冉那**人做的出来。
仔细一想,苏浣又觉得不太可能。
“阿凛,墨雨冉不是还关押着么,两次伤人未遂,得到保释机会很难。”
苏浣两眼空空,看着门外漆黑环境。
走了一个难缠的陆寒策,又来了这样恐怖东西。
“很难并不代表,不能。”
他深深看女人一眼。
霍时凛亲一下她脸颊,安慰道,“不怕,我烧了它。”
就这样,霍时凛将花圈和黑白照片扔在外头火盆里,直接烧毁。
烧完之后,苏浣瞅着烟雾升腾到天幕中,她的心,始终无法淡定下来。
若真是墨雨冉送来,那说明苏浣在明,别人在暗。
“有我在,不用忌讳这些,我给你煮东西吃。”
抱起苏浣,霍时凛脚踢了门,关上。
苏浣两只手环住他颈脖,感受男人心跳声,只有这样,她才安心了点。
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声,吓得苏浣猛往男人怀里钻。
过了会儿,霍时凛放下女人,他径直去开门,却看到门口多了一样东西。
紧随男人身后的苏浣,定睛一看,惊呼,“血娃娃!”
布娃娃似乎被某种东西鲜血染红一大片,两颗玻璃眼珠子被抠掉,只剩下一双黑洞。
“简直丧心病狂!”
霍时凛抓起手机,打给特助去调查。
晚餐是番茄牛腩面,苏浣吃了一半。
想到血娃娃,苏浣刚上来的胃口再度没有了。
男人知道她没什么胃口,温一大杯牛奶。
他亲手放在她手里,温柔道,“不过是一些吓唬人的伎俩,很快就会有答案的。”
果然,霍时凛接到陈特助电话。
“总裁,初步查到。是一个头戴面巾的女人捣鬼,她把东西放下,就上了一辆面包车。面包车牌号被遮挡,暂时查不到车主。警察局那边通知,墨雨冉被保释了。”
“跟进那辆面包车动向。”
“是,总裁。”
匆匆挂完电话,霍时凛看着呆滞的苏浣。
“是墨雨冉,八九不离十了。只要知道是谁,那么一切就好办了。”
抱住苏浣肩膀,霍时凛哄着她喝牛奶。
喝着牛奶,苏浣眼底划过一丝狐疑,“我奇怪的是,给墨雨冉保释的人,会是谁?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