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嘛。干嘛不喝,就我一个人喝。”
程若楠远在主卧,说着梦话,可苏浣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挣脱开男人,苏浣爬到主卧床上。
一上来,苏浣感觉程若楠似八爪鱼缠绕自己。
等苏浣把她两只手摁被窝里,程若楠时不时踹了整个被窝。
惊呆了!程若楠她还是女人嘛?
这睡相绝了,比霍时凛还要差,苏浣有点遭不住。
滞留原地的霍时凛,薄雾笼上眉眼,叫人无法洞悉情绪。
他唇角勾起玩味,“你这女人,又让你跑了。”
清晨,程若楠问起苏浣三更半夜跑去哪里。
苏浣说自己上洗手间糊弄过去。
趁着霍时凛做早餐的空挡,苏浣投桃报李,她把男人换下的运动服洗了。
霍时凛端着三明治出来,经过卫生间,便见苏浣赤着手肘洗衣服,他不由愣怔。
“看什么,没见过女人洗衣服。”
原本苏浣打算悄悄洗完,再挂起来晾晒来着,却被男人抓个正着。
“以后都帮我洗,好不好?”
趁着程若楠在大厅,霍时凛极小声对苏浣说。
得寸进尺?
苏浣拿起洗好的衣服,递给他,“自己去晾晒吧,不要跟我说,你不会。”
“谢了。”
接好衣服,霍时凛就去小阳台晒起来。
三人吃完早餐,程若楠竟然提出还要跟苏浣一起到公司。
程若楠继续待在苏浣工位打游戏,苏浣则开始画珠宝设计图。
画了大半个小时,苏浣办公桌座机电话响起来。
“是你?”
抓起电话,苏浣一听是陆寒策声音就想挂掉。
“我同意离婚,我手里有财产分割协议,今晚八点来陆宅,我们好好谈谈。对了,只能你一个人来。”
不等苏浣反应过来,陆寒策直接挂掉电话。
这一次陆寒策并没有纠缠太久。
“陆狗转性了?”
程若楠是贴着苏浣耳朵一起听到的,她摇摇头,感觉里头会不会有陷阱。
“小浣,陆狗点名让你一个人去?这不摆明了羊入虎口,还是不要去了吧。”
抓着苏浣手腕,程若楠坚持要当护花使者。
“事情再拖下去,也许过了今晚,我和陆寒策大路两边,各朝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