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至少也得是前三名。”
林海接过弹弓看了眼,木柄上厚厚的一层包浆,显然是用过很久。他也是农村长大的孩子,对弹弓太熟悉了,这玩意要是玩好了,杀伤力还真不小。
“是嘛?你这么厉害!”他笑着道。
二肥撇着嘴:“这可不是吹牛,我爷爷是当年是老爷岭有名的炮手,用土匪的黑话说,那叫管直苗红,我在这方面还真遗传了他老人家的优秀基因,要不是建立了新中国,我现在没准也在山上当绺子呢。”
老爷岭一带山高林密,自古就是土匪窝子,村民中祖辈在山上当过胡子的大有人在。
“那家伙后来又干了些什么?”他皱着眉头问道。
二肥回道:“后来你和老高他们走了,这小子在林子里又猫了半个多小时,那时候,我都想直接把给拿下,就他那小体格子,我一只手都轻松够用,可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不打草惊蛇。怎么样,我这么做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