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家夫君的眼皮上轻轻亲了一口,方槐这才轻手轻脚地起床。
此时的白桂花正在灶房做早饭,她看见方槐后眼中满满的都是诧异:“这么早?”
“我不一直都是这个时间起的吗?”
方槐打水洗漱,动作自然流畅,白桂花又看了看方槐走路的姿势,无比正常,并且步伐很快,完全不像是有任何不舒服的样子。
王夫郎教的太好了?
不对呀,就算教的再好也是第一次,多多少少都会有些不适,但方槐显然没有。
白桂花陷入沉思,眼前的情况只有两种可能。
一、方槐天赋异禀,恢复得极快极好。
二、赵云川不行。
不不不,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昨晚根本就没洞房。
白桂花轻咳一声,开口询问:“槐哥儿,娘问你,你昨晚有没有和川子那啥?”
此时的方槐拿着柳条枝正准备出去刷牙,闻言,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娘,你说什么呢?”这多难为情呀。
“我是你娘,有啥不能给我说的。”白桂花往锅里下了把青菜:“娘也不是想打听你们小两口的房里事,只是有些事儿,你只能跟我说,娘也能帮你出个主意,是不?”
好像的确是这样的。
以前他在河边洗衣服的时候,听那些妇人说过,回门那天当**确实会问一些闺女关于这方面的事。
“所以你昨晚到底有没有洞房?”
“嗯,洞了。”
“那你身上没有不舒坦?”
方槐摇头:“没有呢。”
他现在身体倍儿棒,吃麻麻香,就是上山打野猪都不成问题。
这样呀,白桂花不说话了,她能看出自家儿子现在心情很好,想必,昨天晚上也应该是……满意的吧。
既如此,她便没必要继续打听了。
没一会儿,赵云川也起来了,白桂花看见他的样子吓了一跳,眼睛又红又肿,跟兔子一样,一看就是哭过了。
“娘,槐哥儿,我待会要去趟镇上。”
白桂花:“你不是三天后才复工吗?”
赵云川声音很小,能看得出他心情低落:“我有点事儿。”
“那吃了早饭去。”
“好!”
等人出去洗漱之后,白桂花才兴师问罪的看着方槐:“你欺负他了?”
“我没有!”
天地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