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感觉,熟悉的配方,白桂花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她这嘴真**,干嘛要多嘴问这一句呢?
果然,赵云川开始控诉方槐的恶行,听得白桂花脑门突突直跳,她伸手往脑袋上按了按,打断赵云川的控诉,自顾自地说道:“哎哟,果然是年纪大了,早起这么一小会儿就头疼,不行,我得回去再歇一会儿。”
说完,径直回了房间。
赵云川还没诉说完自己的委屈,他又看向方大山,委屈巴巴的喊了一声爹。
方大山的寒毛都要立起来了,他的声音有些慌张:“那个啥,你娘不敢一个人睡,怕鬼,我去陪陪她。”
说完,也脚底抹油的走了。
呜呜呜……
还说以后会为他做主呢,现在连话都不愿意听他说了,呜呜呜……
“乖啦,别委屈了。”
方槐伸手在赵云川的脑袋上rua了一把,他自从穿来之后就没剪过头发,现在头发长到脖颈之间,堪堪可以绑一个半丸子头。
其实赵云川想扎马尾的,但方槐说他绑半丸子头好看。
槐哥儿能看上他说明审美好,他相信槐哥儿。
“别rua 我头发,乱了都。”
“乱了就重新给你绑。”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赵云川哼哼唧唧没说话,方槐笑,他家夫君看着文文静静的,没想到气性还挺大。
蹲下身:“我来帮你!”
“不用你帮!哼!”
方槐都被他别扭的模样逗笑了,也不跟他犟:“那我去做饭,做你喜欢吃的疙瘩汤。”
赵云川终于抬起头,好半天才说了一句:“要两个煎蛋哦。”
“好~”
说完,又摸了摸赵云川的头,做早饭去了。
赵云川不满,他又不是狗,干嘛动不动的就摸头呢。
方槐做饭确实挺废的,但他的疙瘩汤做得特别好,比白桂花做得还好吃,赵云川特别爱。
外面天空渐渐泛白,炊烟袅袅。
窄小的灶房温馨而忙碌。
赵云川今天做了六桶冰,不是他不想多做,只是因为家里只有六个木桶,他都想好了,要是卖得好,他就多买几个木桶。
吃完早食之后,赵云川就把木桶搬到三轮车上:“槐哥儿,待会我骑三轮车,你骑自行车。”
“我骑三轮车,我力气比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