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没什么可教你的了,你学得很好,以后勤加练习即可,今天是最后一节课。”默了默继续说道:“虽然这个月没有上满一整月,但你还是得付银子。”
段温书:“付一整个月的银子吗?”
他倒是不太介意。
赵云川白了他一眼:“你要是愿意的话,那就付我一整个月的银子,要是不愿意的话,就自己算工钱。”
“这怎么算?”
赵云川看他就像是看**一样,有点想吐血:“我教你那么多是白教了吗?怎么算,你自己想,用脑子想!”
段温书认真思考起来,然后在纸上写写画画,这是道应用题,有点难。
先用月钱除以一个月的天数,得到每天的工钱,再用每天的工钱乘以工作天数,最后得到的就是应该发的工钱。
写写画画好一阵,段温书算出工钱。
赵云川往纸上瞥了一眼,点头,淡淡说道:“对了。”
段温书解开腰上别的荷包,掏银子给赵云川,赵云川微微蹙眉:“多了。”
这个月他就教了十天,但手上的银子是一个月的月钱。
“小爷不缺钱!”
赵云川也不客气,直接把银子放到了自己的矮竹子荷包里,里面还稀稀拉拉的躺着几个铜板。
段温书看的嘴角直抽抽:“你说说你,挣这么多钱都不知道换一个好点的荷包?你需要的话,我可以从府城给你带些好货过来。”
“不需要!”赵云川拒绝很干脆:“我这个荷包就很好,槐哥儿做的荷包就是最好的!”
段温书轻轻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嘴,让他嘴**,好端端的提什么荷包,看吧看吧,现在吃了一嘴狗粮了吧。
两人一起下楼,刚到大厅就听到一阵颐指气使的女声,她正在和王管事争论着什么。
“把你们掌柜的叫出来!”
王掌柜无语了,以和为善的他都觉得有些烦躁,这人是不是脑袋不太好,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
“这位姑娘,我已经说过了,我们掌柜的去县城了,明天才会回来。”
“你该不是骗我的吧?”
骗你?
我是骗你钱、还是骗你色,这人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
“姑娘,我为何要骗你,你要不信的话随便找个伙计问,掌柜就是去了县里,这是不争的事实。”
“好吧好吧,那把你们这能做主的人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