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川没割过麦子,不耻下问:“槐哥儿,麦子是我随便割吗?只要割下来就成?”
方大山简直没眼看,连最基本的割麦子都不会,这个儿婿……也不能说不行,反正就是不太行。
他们村里人,必须得会干地里活,干活成不成影响的是生计。
虽然不会干活,但态度是好的,肯学。
方槐耐心的教着赵云川:“可不能你想割哪儿就割哪儿,像我这样,半蹲着身子,左手拿麦子,右手拿镰刀,刀锋斜一点,割麦子底部,别趴着,腰会疼。”
赵云川觉得自己会了,然后一镰刀没把麦子割下来,属于那种眼睛会了,手没会。
“不对,你镰刀斜的太厉害了,割下去没劲。”
赵云川略微把镰刀放平了些。
“那这样呢?”
“可以!”
赵云川割了起来,他本来以为割麦子不难,做起来才发现是真的难,要么割不断、要么腰疼,还有一次那个镰刀尖差点割到了他的小腿。
就怎么说呢,在这方面,他还得努力一下。
白桂花心疼自家儿婿,这儿婿一看就是没干过活的:“要是累了就上一旁歇歇,地里有我们仨呢。”
他是青壮年,怎么可能把事情都推到其他人身上,非常坚持。
“我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