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土包子计较了,今天就放过你……们,若是下次再栽到我手里,我定要让你们好看!”
“咱们走!”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浩浩荡荡的离开,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仿佛刚刚他们的出现都是错觉。
夫夫俩对视一眼,都没忍住,噗哧笑出了声。
赵云川有些不好意思:“槐哥儿,我一点都不凶残,刚刚说那些话只是为了吓唬他们,你看,这不是被吓唬到了吗?”
方槐笑着安抚他:“夫君最聪明。”
至于刚刚徒手把木棍撅折的事情,两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再提,仿佛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般。
他们回了段府,门口的小厮一看见他们俩便极为热情。
“赵公子,方夫郎你们回来了,我们家公子在院子里等着二位呢,二位可要过去?”
嘴里问着二位要不要过去,行动上却直接把两人往那边领。
他们不想去,想早点回房间睡觉,明天还得早起。
但也不好不给主人家面子,两人只能跟着小厮走。
赵云川:“这大晚上的,你家公子不用睡觉的吗?”
“我家公子今晚不困。”
不但不困,精神还特别好,晚上约了一大群狐朋狗友在家里打马吊呢,段夫人原本不乐意,觉得他不务正业,但段温书保证自己绝对能过县试,段夫人这才松口。
什么样的人就交什么样的朋友。
段温书的朋友也是一群富二代,一群不喜欢读书的富二代。
他们手上的动作没停,当然,嘴里的话也没停。
“你今年真能过县试,该不会是哄伯母的吧?”
“能过能过,今年绝对能过!”段温书简直自信心爆棚。
今年是他第四次参加县试,他能感觉到,答的比前三次都好,所以这次铁定能过,若是再不过的话……呸呸呸,根本就没有这种可能。
“你该不会是给县令大人塞银子吧?”
“你胡说啥呢?县令大人怎么可能会收钱?!”
这倒也是。
他们都是商贾之家,以前家里的长辈也拿着银子上县令家求关照,可每一次,带过去的东西都原封不动的带了出来。
有人好奇:“那你这一次怎么考得如此之好?难不成真的头悬梁、锥刺股了?”
最近这段时间他确实挺努力的,但也没有到头悬梁锥、刺股的地步,于是就把赵云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