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这狗该不会是成精了吧?!
忒聪明了。
田禾有时候觉得,这狗比他还聪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方槐才叫了一声:“回来了。”
黄苹果和黑加仑还有些依依不舍,真是的,它们还没玩够呢,最近牙龈痒得很,就想咬点东西磨磨牙。
多好的一个磨牙机会!
哎……
算了算了,主人叫它们回去,那它们就回去吧,以后总还有别的机会可以磨牙。
灶房里的柴火墩子就挺好的。
嘿嘿!
白家婆媳现在狼狈的不行,她们身上被咬了不少的地方,有胳膊、有锁骨、有大腿根,甚至还有胸口。
这还不算完,它们身上的衣服简直可以用衣不蔽体来形容,全是洞,两人只能狼狈的用双手环胸,把那些该遮住的东西都遮住。
方槐的声音冷冷的响起:“之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们方家和你们断绝关系,以后上门一次,打一次。”
老白氏活了这么多年,被一个小辈反反复复地落面子,这样她如何能忍?!
她一手捂着胸前,另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指着方槐:“你不过是个从外面捡回来的野种,你有什么资格方家指手画脚?
我今天不过是想来看看我的亲外孙,你就迫不及待地把我赶出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嫉妒你弟弟呢。”
白氏接话:“没错,方家可轮不到你一个野种嚣张。”
说完之后,又很鄙视的看着方槐一眼。
“你长得不好看,性子也古怪,啧啧啧……就你这样的,我们当爹**看都不会看一眼,怪不得会把你扔了。
活该!”
老白氏也面色沉沉:“没错、活该!”
果然,方槐的脸色变得极其的不好看,他握紧拳头,眼睛如同一汪深泉,黑不见底,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女儿愿意收留你,给你一口饭吃,你就谢天谢地吧,现在还想做我女儿的主?你在做啥春秋大梦?!
我现在要进去找我女儿,你别拦着。”
老白氏身上虽然狼狈,但脸上皆是得意之色,又说出了四个字:“野种不配!”
方槐握紧了拳头,指关节捏的咯咯作响啊。
而一旁的田禾更是气的瑟瑟发抖,这世界上只会有如此不要脸的人。
老白氏还在继续嘚瑟:“咋的?你还想打我呀?
来,打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