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警察先生,犯人就在这呢。”
……
原本邹家和苏家的对峙在唐今的插手后改变了。
唐今拿出了公司门口的监控,其中非常清晰地展示了邹家人在公司楼下打架闹事时,对公司的大门、玻璃,甚至是无辜员工造成的伤害。
跟着唐今一起过来的财务部主管口齿清晰地报出一个又一个数字。
除去这些明确的金额赔偿,还有其他的。
“我司员工因为早上的闹剧遭受了一定的精神损伤,工作效率大大下滑,同时,在我司大楼前发生这种事,对我司名誉造成了一定的损害……”
“综上,各位需要赔偿的金额是一百三十七万四千一百六十八元。”
听到这个数字,邹母都傻眼了,“怎么这么多?”
一旁的律师开口:“如果您有任何质疑,可以在上庭的时候提出来。”
“上、上庭?”与面对孟文竹的起诉不同,唐今所带来的人表现太过专业,也太过真实,邹母生出了实打实的害怕。
邹毅云看了一眼旁边的苏禾和孟文竹,伸手指向两人:“他俩不也动手了,难道因为他俩是员工就不用赔了?”
还真是又毒又坏。坐在唐今旁边的秘书面露鄙夷。
律师倒是冷静:“苏助理和孟组长当然也需要赔偿,我们已经根据监控对两人造成的损失进行了整理。”
另一个律师点头:“而且邹先生,不论苏助理和孟组长需不需要赔偿,你们的赔偿账单都是不会改变的、”
这一点上找不到漏洞,邹毅云想要反驳,可和面对苏禾时不同,坐在对面那看起来斯斯文文,清雅温和的青年自坐下后就连一句话都没开口过,只是端着茶杯淡淡地喝茶,却给人一种不敢直视的强烈压迫感。
这种压迫感邹毅云也只在公司里那些董事经理身上感受过。
对方是他们惹不起的人。
这一点,就连刚刚一直气焰嚣张的邹母都意识到了,连说话的语调都小了许多,“你们这不是讹人吗?”
“若是您对我们提出的金额有任何质疑,上庭的时候都可以提出来。”
有些人的本质就是欺软怕硬,面对这样明显强硬过他们的强权,邹母和邹毅云都慌了。
邹毅云看着坐在对面的唐今,半晌,一咬牙:“你不就是想帮苏禾出头吗?要上庭就上庭,我奶奶还躺着呢,你告我,我一定告死苏禾!”
唐今眼都没抬,慢慢地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