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习惯?”
“这倒没有……”谢朝含笑,“只是手握了笔杆,又碰了茶杯,喝茶时便混入了其中。”
他这么一说,唐今倒有些惊讶了。
这么转折几次毒性还能有这么强?
她又看了谢朝几眼,伸手从袖里拿出条帕子,沾着旁边水盆里的水拧干,坐回床前,非常自然地替谢朝擦了擦额角的汗。
谢朝被她一连串的动作弄得不明所以,微顿后,抬手去挡她的手,“陛下,不必如此。”
唐今顺势抓了下他的手腕,“顺手的事,督公不用客气。”
谢朝被手腕上的凉意弄得有一瞬的分神,还没反应过来唐今就已经松开了手。
“督公觉得这事是朕做得吗?”唐今直白地提起这件事。
谢朝缓缓摇头,“陛下做不出这种事。”
唐今笑了一下,“督公还不如说,以朕的愚笨做不出如此复杂的事情。”
谢朝抬眸,眉眼间是温柔深情的神色,“陛下何必妄自菲薄。”
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殿里点了不少蜡烛,但光线还是昏黄的,在这样的光线下,他那双眼睛就显得更多情了。
他目光清清地看着唐今,即使笑容有些虚假,眼睛却仍像看着情人一般。
唐今眼中眸色有一瞬控制不住地翻涌加深。
她隐在袖中的手指动了动,转瞬掩去眼中的情绪,笑道:“其实朕没什么志向,能像如今一样过安稳日子朕就很满足了。”
“督公要做什么朕不在意,其他人要做什么朕也不关心,朕只希望能维持现状就好。今夜的毒与朕无关,督公可信?”ωωw.
谢朝维持着脸上的表情,“臣信。”
唐今看着他,半晌,笑了一声,“朕近来听说乾宁宫进了一批南海的珊瑚。”
乾宁宫,太后的寝宫。
他的人一直都有盯着太后那边,这消息他也知道。可太后行事极其谨慎,若非他安插了一颗死钉子也不一定能知道,皇帝是如何知道这事的……
谢朝心中生出些异样,好似不经意地问她:“陛下近来可听说了春闱之事?”
唐今不甚在意的点点头。
“春闱关乎到之后的殿试,可至今主考官还未定下,目前朝中呼声最大的乃是赵右丞”
赵右丞?唐今听得挑眉。
谢朝这才顺势问道:“陛下觉得赵右丞如何?”
唐今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