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迎接,各司其职即可。”

“是。”

除了范景文和这两人外,其余人迅速离开。

朝堂上的事早已传遍京师,没人愿意在这个时候陪在皇帝身边,伴君如伴虎的例子数不胜数,说错半句话就会招来杀人之祸。

“陛下,工部员外郎焦勖,工部主事汤若望奉旨听宣,不知陛下有何吩咐?”范景文朝旁边挪了一步,给焦勖和汤若望留让出位置。

“陛下。”两人再次施礼,低着头不敢多言。

他们怕啊!

换谁都会害怕,早朝的时候刚砍了内阁首辅,他们俩一个从五品,一个从六品,分分钟能治他们的罪。

“朕来瞧瞧火器,你们不要多虑。”

“陛下,请这边来。火器都在仓库里面存着,不便搬运。”范景文接过话,伸手指向戊字库的大门。

“都长锈了吧?”

“啊?”范景文老脸一红,“陛下说笑了,仓库内干燥异常,不会长锈。”

“朕是说,仓库里火器该拿出来试试了。”

“是,臣这两日就差人试火器。”

“这两日?”崇祯想大嘴巴抽他,“等流贼打到京师还试个屁!”

范景文自知说错了话,急忙跪地求饶:“陛下恕罪,臣这就安排。”

一行人走进戊字库的院子,匠人们忙碌的身影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