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归故里方为佳话。”
“殿下要给官员想好退路,官员才会发自内心的拥护殿下!”
朱慈烺认真听完后惭愧道:“学生明白了!”
紧接着他又对着刘理顺施礼:“先生莫怪,学生这就上疏请求父皇恩准先生告老还乡!”
刘理顺欣慰地笑了:“殿下客气了,臣确实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才不得不请辞!”
“学生明白先生的苦衷,”朱慈烺看着这位年近七旬的老叟,红着眼睛说道:“先生回乡后一定要保重身体,如果遇到一定要给学生写信!”
“多谢殿下关心!”刘理顺支撑着年迈的身体,对着朱慈烺缓缓下跪。
朱慈烺刚要阻拦,被倪元璐伸手拦住:“这是大臣向储君拜别,殿下需承受此礼!”
等刘理顺起身后,倪元璐示意朱慈烺朝刘理顺下跪:“自古天地君亲师,殿下是刘理顺的学生,拜师时要行叩首礼,辞别时亦要行礼!”
“是。”朱慈烺毕恭毕敬地对着刘理顺磕头施礼。
刘理顺顿时激动地无以言表,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一番激动感慨后,刘理顺辞别。
离开前他不停地嘱咐朱慈烺:“为帝王者,手段不狠无从立威。为帝王者,若无仁心天下必摧。”
目送刘理顺离开后,朱慈烺把京师送来的急递放到倪元璐手中:“先生,父皇任命谢三宾为户部尚书,谢三宾举荐了几个官员,父皇一并任用!”
倪元璐看完急递的内容后沉思片刻:“殿下想问什么?”
朱慈烺左右看了看,低声问:“父皇向来痛恨钱谦益,谢三宾是东林魁首钱谦益的得意门生,父皇此举...”
“呵呵,”倪元璐微微一笑,“请问殿下,大明朝有两京一十三省!货币改制在其他九省进展十分顺利,为何偏偏在江南四省遇阻?”
朱慈烺试探性地猜测道:“有人从中作梗?”
“对,肯定有人在背后搞鬼!殿下再猜猜谁在捣乱?”
朱慈烺不敢乱猜,只能摇头。
“以东林党为主的江南士绅集团!”倪元璐一语道破真相。
朱慈烺尴尬地提醒:“外面盛传先生也是东林党,先生这话要是传出去,恐怕会伤其他东林党的心!”
“殿下误会了!”倪元璐解释,“我是朋而不党的东林人,那些朋党之徒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朱慈烺并不在意倪元璐的身份,他指着急递说道:“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