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子,是在这边做生意还是工作?”
如果说自己是到这里来工作的话,徐雨萌担心这些老人家肯定会打破砂锅问到底,问自己是在哪里工作的,到时候自己怎么回答呢?
于是徐雨萌笑着回答说:“想在这边做点生意。”
“外地人到我们东山做生意,难啊!”老人家叹了口气说。
“合理合法的做生意,有什么难的?”徐雨萌听出老人似乎话里有话,故意这么问。
一起打牌的另一位老人接过徐雨萌的话题说:“年轻人,你们是不知道,我们东山的治安可不太好。不要说你们外地人了,前些时候我们小区经常和我们一起打牌的老李,一个礼拜前,两腿一伸就找马克思报到去了,老李还是个老D员,退伍老兵呐,参加过对阿三的战斗,没想到没有牺牲在对阿三的战场上,死在了几个小混混的手里........”
一说起老李,几个打牌的老人瞬间心情沉重了许多,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有些沉闷。
徐雨萌也觉得奇怪,按理说这些老人都挺豁达开朗的,现在一说起老李的死,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徐雨萌忍不住追问:“那个老李到底是怎么死的?”
还是开始和徐雨萌搭话的那个老人说:“年轻人,不瞒你说,我们都一把年纪了,当然知道人总归是要死的,当时总是安安稳稳的**,而不是被人家打死。”
徐雨萌之所以要提前来东山市,就是想体察东山市真正的民情,听了老人家的话,联想到火车站的遭遇,已经觉出东市的治安确实有很大的问题,顿时兴趣盎然的问:“这老李到底是怎么死的?老李竟然被殴打致死了,那公安局不管吗?”
老人家摇了摇头说:“那天晚上我们也是在这里打牌,但正好多了一个,老李看了一会牌,就说出去走走,走到前面大街上的时候,几个社会上的混混说老李挡了他们的路,上来对着他就是拳打脚踢。当时就把老李打地上了,还是我们几个听到了老李的惨叫,才赶过去把他送到医院的,当天晚上,老李就走了,他老伴去了公安局,到现在案子也没有破,凶手至今仍然逍遥法外,你说这老李走的冤不冤?”
徐雨萌听了,心情沉重的点了点头。
边上的另一个老人说:“听说我们东山市马上要新来个市委书记,还是个女的,很有魄力,老李的老伴昨天和我说了,说等新书记来了,要到市委告御状!”
这不就是说自己吗?
正好雨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