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才缓下来,顾墨寒的额头冷汗直冒,薄唇抿得极紧。 他的身体素来康健,近来多有疼痛,还以为是之前的瘴毒发作,但他现在根本没用内力,不该痛的。 这种痛令他心慌,比在战场上的九死一生时还要令人害怕,他下意识地搂紧了南晚烟,仿佛要将其融进骨血般那么用力。 眼眸里倒映出南晚烟漂亮恬静的睡颜,他的心头发软,眸色复杂而坚定。 他不会有事的,眼看着很快就会有个圆满的家了,他怎么可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