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墨袍,气压低沉地出现。
男人清隽白皙的俊脸阴森森的,一双凤眸半眯起来噙着怨气,眼下还有乌青,显然是昨夜没有睡好。
洛尘扯了扯嘴角,忍不住出声道,“主子,您昨夜是打更去了么,怎么脸色如此难看?”
“滚。”秦阎溯心情差得很,如刀的眼眸剜向洛尘,迈着修长的双腿径直往外走。
“您怎么总叫属下滚......”洛尘委屈巴巴地跟上,忍不住回眸看了眼秦阎溯的房间。
只见屋里一片凌乱,被褥什么的都被秦阎溯扔到了地上,软垫和床罩还有些许暧昧不清的痕迹......
“原来如此!”洛尘心如明镜,顿时笑得一脸邪恶。
他赶忙追上秦阎溯,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喋喋不休,“属下看啊,您就是上火了,跟吃了炮仗一样火气很大,发泄发泄,也是好事。”
当然了,他口中的“火”,是**的火。
秦阎溯倏地停下脚步,转头阴鸷无边地盯着洛尘,仿佛要将他一刀刀割裂。
“再废话,自去领罚!”
洛尘打了自己一嘴巴,迅速挂上谄媚乖顺的笑容,“别呀主子,属下开玩笑的。”
“话说回来,您难道就不想知道孟姑**情况吗,昨日下午属下去怀若殿送药瞧见她了,可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