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夫君怎么能瞎,那是宣平侯府的参天大树,没了他,宣平侯府要怎么支撑?
宣平侯紧紧抱住木婉柔,“柔儿,不是她,她背后有人保护。
她身边一直有人保护。
之前,咱们没要她的命,那人没有出现,等咱们玩真格,要端木静姝的小命,那人跟咱们玩命。
端木静姝能是什么威胁。
她后面的人,才是最可怕。
快和岳父商量,咱们得将背后之人逼出来。”
木婉柔出走的理智,总算回归。
她想了好一会,将卫老夫人所说,他们所经历的事全都串联在一起,不得不赞同宣平侯的说法。
她看了一眼倒在庭院,抱着眼睛痛苦哀嚎的人。
在宣平侯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宣平侯心中不忍,还是同意。
木婉柔眼里噙着泪水,一刀一个,将暗卫和侍卫都解决。
宣平侯府养不起废人。
木婉柔将他们拖到枯井,全都扔了下去。
趁着夜色,木婉柔将宣平侯带离了废弃的府邸,回到宣平侯府。
回到府中,丢去的外衣外套,全都烧了。
两人躺到床上,一夜无眠。
黎明的曙光温柔地照进屋中,睁眼到天明的木婉柔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
她被门外奶里奶气的声音吵醒,她的好大儿们和小女儿过来请安。
“娘,太阳照**啰,不要睡懒觉乃。”
真是她的好女儿,不知道母亲一夜未睡。
她侧头往床另一边看,宣平侯依旧紧闭双眼,打着小呼噜,想来也是睡着没多久。
木婉柔起床,在屏风处捞起一件外套,套在身上。
打开门出来,反手关上门。
卫寄情不满,“娘,我有一天没有看到爹爹,我要看爹爹!”
木婉柔抱起小小一只的女儿,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无奈地道,“乖,情儿,爹爹眼睛不舒服,要好好休养,你们最近不要来吵爹爹,知道吗?”
卫寄情眨巴着葡萄般的大眼睛,乖乖巧巧地点头。
“母亲?父亲眼睛不舒服,可让府医看过,府医怎么说?”
卫凌辰担忧地问。
木婉柔将卫寄情放在卫凌辰的手上,挥手让他将几个小的都带出去。
卫凌恒、卫凌超、卫凌驰目露担忧,却听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