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个背水一战。”
“李**,你是说他们不怕?”
“就是因为害怕才不能退缩,硬着头皮顶过去,或许能争取个亡羊补牢。如果就这么退缩,那就满盘皆输了。”
想想也是,人家现在首先考虑的是乌纱帽能不能保住。
周慧新不敢再那么乐观,沉吟道:“王记者对他们也太客气了,什么招生、教学和管理等方面均存在大量不规范之处,他们是明明是在默许乃至纵容那些学校诈骗!”
老李同志不由想起王记者当年曝光捕鳗大战的情景,微微摇摇头:“国家级媒体发布新闻要考虑方方面面的影响,而且媒体只能舆论监督,又不是司法机关,不可对某件事直接定性。”
“李**,你是说刚才报道的内容,跟王记者写的新闻稿不一样?”
“肯定是编辑过的,不过伱放心,像这样的新闻估计跟几年前曝光江上全是捕鳗船一样,公开报道一部分,详细情况会以内参的形式上报给相关领导。”
……
与此同时,姜副市长、丁政委和李局等人也刚收听完新闻和报纸摘要,韩渝正忙着给王记者打电话表示感谢。
“政委,二套的经济栏目什么时候播?”
“不知道。”
“我们着什么急,现在应该是他们急。”
“姜市长说得对,我们急什么。”
“姜市长,你说他们听到新闻之后会不会找我们兴师问罪?”
“有可能,如果一个人在这儿我真会害怕,不过有你们这么多公安在,我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众人正说笑,韩渝挂断电话挤了过来。
李局抬头笑问道:“咸鱼,王记者怎么说?”
“没说什么,他刚到深正,马上去香港。”
“他去香港做什么?”
“去打官司,香港那边有人抄袭他的作品,还歪曲事实,他在香港的法院起诉的。”
“官司打到香港去了,真牛!”
如果说最尊敬的人是师父,那么最敬佩的人当属王记者。
想到王记者的传奇经历,韩渝不禁笑道:“他这两年除了搞舆论监督就是打官司,并且打的都是知识产权的官司,具有示范意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