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这一道刀疤就是你留下的,这些年来我一直都记着,要让大哥也尝尝痛苦的滋味。”赵有宾阴森一笑,撕开衣衫,露出胸口,在有些毛发的胸口处,的确有一道长达半米的狰狞伤疤,哪怕过去这么久,还让人看的有些发毛。
可以想象,这一刀当年砍的有多深。
赵寸山没有说话,赵有宾下狠手在先,他也迫不得已。
现在争论,谁是谁非,已没有意义。
“嗯?赵容呢,为何你这次没有带上他?”赵有宾看一圈,赵寸山身后的年轻人有些疑惑道。
谁都知道,赵容是城主府内,最杰出的后辈。
应该会代表城主府,来参加这次外脉大比。
“他已经死了。”赵寸山淡淡一笑道。
“死了?”赵有宾瞳孔一缩,眸底浮现一抹嫜怒,沉声道:“他是怎么死的?”
赵容是他的私生子,故意安插在城主府中,为他的暗棋。
眼下竟然已经死了,他心中有着无边的杀意。
“被我杀的。”这时,林寒淡淡走出来道。
“你?你小子是谁?凭你也能杀了赵容?”赵有宾看林寒一下,感觉很面生,接着阴沉道。
“他是这次代表我城主府,参加外脉大比的人,也是我的……未婚夫!”赵梦洁昂着头说了一句,耳尖有些红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