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清醒的时候,就长吁短叹,对着一个铁盒子发呆。
那个铁盒子张义看过,里面其实没有什么东西,就只有一块小玉佩,算是当年裴父给一起创业兄弟们的礼物。
这种没有什么特别含义的礼物,没有想到这么多年后倒是成了,他父亲追忆往昔的锚点。
而他自己离开了裴家后,在隔壁二线城市,跟着同学创业,磨练成了一个还算有一点小名气的经理人。
相亲娶的老婆,一直相敬如宾,奈何被一起创业的兄弟挖了墙角,事业爱情就只能都丢下了。
刚好在犄角旮旯的经济周刊报道中,看到我接手了凌风,头脑一热,想要再陪我闯一下,于是就回来了。
他的故事讲完,我倒是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想了半天只能简单告诉他自己脑癌痊愈,记忆没有恢复太多,以及我旁观林婉的各个男宠的故事。
“兄弟,你真的不考虑换一个老婆吗?”他一脸认真地问我,一副我一点头,他就要给我点鸳鸯谱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