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往来楚国,仲父对他们多有照顾,我一直都想拜谢仲父,今日总算是有机会了。”
很快就有下人将饭菜端了上来,众人吃着饭,边吃边聊。
刘长忽然长叹了一声。
刘交放下了手里的箸,无奈的问道:“说吧,你又缺什么了?”
“仲父,我什么都不缺只是这次回去之后,仲父请好好保重身体,若是听闻什么噩耗,也千万不要伤心记得要时常来祭拜我我最爱吃牛肉,可以用牛肉来我最爱美”
“啪”
刘长的话才说了一半,刘交便拍了一下刘长的后脑勺,打断了他。
“你这竖子,胡说什么呢!岂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刘长委屈的说道:“并非胡说,灌侯可以作证。”
苦着脸吃饭的灌婴一愣,抬起头来,一脸的困惑。
刘交皱着眉头,“到底出了什么事?”
“仲父啊您不在庙堂,对庙堂之事有所不知,自从阿父逝世之后,群臣便欺辱我与兄长,其中,以陈平最甚!”
“咳咳”,灌婴猛地咳嗽了起来,差点被饭给噎着,随即惊疑不定的看着刘长,陈平不是一直都站在你和陛下这边的吗??
刘长委屈的擦拭着眼泪,
说道:“我也曾几次反抗,奈何,陈平这厮,诡计多端,我实在不是他的对手啊仲父,您不知道,他数次陷害我,我进了数次廷尉大牢,每隔三四天就要无端的挨揍,阿父若是还在定然不会让我受到这样的委屈”
“砰!!!”
刘交一拳砸在面前的案上,猛地站起身来,气势汹汹,他此刻的状态,大概可以想象成是刘盈在刘长逝世之后,刘长的儿子来找自己哭诉时的状态刘交看着自己的几个随从,说道:“准备车马,我要去长安!!!”
刘长急忙挡在他的面前,说道:“仲父!此乃庙堂之争!吾等外王,不可轻举妄动!”
刘交毕竟不是刘盈,他年纪更大,见识更多,很快也就平息了怒火,说道:“可以上书太后,严查此事!”
刘长委屈的说道:“这一次,我与灌侯,便是被陈平给陷害了。”
“他先是蛊惑兄长,让兄长认为荆国要谋反,又提议让我和灌侯去讨伐荆国可仲父你看,荆国像是要谋反的样子吗